距那个异世界的圣诞夜已过了六天......或者五天,恒久不变的悠闲日子总是难以数清楚。
换个角度来说,有所变化的日子便很容易在我的记忆中凸显出来——比如前几天的圣诞夜。
我在餐馆偶遇了小镇上有名的步兵队队长、唯一的定偶宿主——千纸鹤。
这毫无疑问是“变化”,但仅仅是一次因“初次见面”而留在记忆表层的平平无奇的“变化”。
实际上,更令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——那场夭折的赌局。
小镇的人们大多好赌。
任何足以产生不同意见的讨论,往往都会发展成一场赌博。
不过,赌注一般非常小,也很少有人会在乎输赢。
根据我的理解,像这样几乎等同于日常的赌博行为,只是小镇的人们用来测试自身当天运气的方式。
所以,这大概算不上货真价实的“赌博”,而是一种幼稚且有趣的占卜。
而此刻,我的附近就有两位占卜师。
“我赌拉雅小妹妹先缝好我的。”
“喂,凭什么啊?我赌......”
看样子,占卜师们正为谁的衣服先缝好这件小事争论着。
不知拉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,只见她依旧专心致志地在众多被挂起来的衣物中飞针走线。
没错,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“飞针走线”——用魔力操控针线同时处理多件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