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?”小池研一的妻子在饭桌上问道,“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。”
“嗯?这么明显吗。”小池研一抿了一口清酒。
“是哦,开心两个字就像写在脸上一样。”这次搭话的是小池研一上国中的孙女小池晴子。
“哈哈,”既然都被看透了,那就分享出来好了,“今天店里来了一个打工的年轻人,可是东京艺术大学毕业的哦。”
“唉?大学生怎么会去爷爷店里打工?”晴子好奇的问道。
“因为想要写书,所以就没有去大公司应聘。”小池研一顿了顿又抿了一口酒,“看起来是个很纯粹的年轻人。”
“和爷爷年轻的时候一样吗?”
“嗯嗯,差不多。”小池研一有点自豪。
“差不多什么,是希望人家像你一样写书没人看吗?”小池太太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被突如其来的挖苦,小池研一又抿了一口酒,不说话了,和孙女对视一眼撇了撇嘴。
……
晚上七点半多一点,花山夏生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。
这样的一天下来让他的手腕酸胀不已,但头脑还是清醒的,为了他的财富自由大计,又在脑子里找起了既好听、扒谱又简单的歌曲。
想找到这样的歌并不难,比如《桜色舞うころ》。
既然时间还早,也不怕扰民,花山夏生拿起了吉他弹了起来。
也许是时间还早,也许是大家也在享受着音乐,今晚并没有邻居来敲门抗议。
等花山夏生做完谱写完词时已经九点多了,为了能在实现财富自由的同时保持身体健康,他选择了早点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呢。
“也不知道明天店长会不会去店里。”他还想着赶紧把歌录出个样品呢。
……
一月的东京还是挺冷的,花山夏生紧了紧领子,小跑着去书店开门。
书店离牧之原家的公寓并不远,只有八九百米的样子,但才跑出一半,他腿就软了。
原本打算的锻炼计划也因为囊中羞涩暂时搁置了,动起来吃的就多了,吃的多了就养不起自己了。
现在才不到七点,这个时候开门的话也不会有人来打扰,花山夏生安安心心的写了起来。
比起昨天的时不时的卡顿,今天的写起来就舒服多了,毕竟设定和背景已经改完了,只需要续写下去就好了。
不过写着写着就没了时间观念,直到阳光晒到稿纸上他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,活动了活动手腕,关掉电灯时还顺手给日历翻了一页。
今天是1989年1月10日火曜日,也就是星期二,居民区的早上冷冷清清的。
看了眼时间,10点12分,“看来早上是不指望店长能来了~”
今天又写了三个多小时,大概写了一万字多一点点,离终点又近了一步,虽然有点怠惰,但花山夏生今天是不准备写了,感觉再写下去手就废了。
“真想念键盘啊~”
虽然键盘敲字也会累,但效率确实比手写高很多。
提前完成了一天的任务,花山夏生随手找了一本编曲相关的书看了起来。
“花山君,今天怎么不写书了?”下午两点多时小池研一才来到店里。
“一天一万字,细水长流~”
“对了,店长,你这里有录音机吗?”花山夏生问道。
“录音机?有是有,不过在里面的库房里放着。要用录音机吗?”
“嗯,想给艺人供曲试试。”
花山夏生的回答让小池研一有些惊讶。
“供曲?你还会写歌吗?”
“嗯,会一些。”
不是谦虚,确实是只会“一些”。
“唉,现在的年轻人们可真是不能小瞧啊。”小池研一赞叹道。
“嗨嗨~想必您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这种不能小瞧的年轻人吧?”商业互吹谁不会啊。
“那我去把吉他拿来。”说完花山夏生就跑了。
等回来的时候小池研一正用唱片机放着音乐,是个花山夏生没有听过的女歌手,但是又莫名有种熟悉感。
“这是谁的歌?”花山夏生问道。
“中森明菜桑的TATTOO啊,你没听过吗?”小池研一奇怪的问道,“这可是去年唱片大赏的金赏。”
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个红透半边天的偶像歌手,但至少从孙女晴子那里听到不少关于中森明菜的消息,这张CD都是晴子带到书店来的。
“哦,没听过这首。”原来是中森明菜啊,怪不得本能的觉得声音很熟悉,想到日记里写的那条“Akina桑真可爱~”就知道了,“花山夏生”之前还是她的粉丝来着。
不过他并没有从属于夏生的记忆里找到关于中森明菜的任何信息。
“你想好要给谁供曲了吗?”小池研一取出了唱片,又指了指桌上的磁带,“磁带也准备好了。”
“就给明菜桑好了。”花山夏生把磁带放进了录音机里。
“这么草率吗?”小池研一笑道。
“什么草率,别看我这样,以前可是明菜桑的粉丝来着。”花山夏生反驳道。
“哈~是吗,可就这一个磁带,录不好的话你就得就自己去买啦。”小池研一打了个哈哈,“顺便也让我这个老头子见识一下你们这些音乐人的英姿吧。”
“那我还是先练几遍吧。”花山夏生拨了两下弦,囊中羞涩,能省则省。
……
“啪啪啪”小池研一坐在一边鼓掌,“是首好歌,这段时间录制的话,正好可以放到樱花季发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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